“夏夏!”季柏深打断他,低下身半跪在他面前,眉间冷下来,抬手摸在男生脸边,手指一点一点描绘心上人的面庞,声音虽然柔下来,但却带着不容拒绝的语气:“不许说这种话。”
“我们会一辈子在一起的,知道吗?”拇指摩擦男生偏艳的唇,渐渐用力,直至摩出了深色,季柏深扬起上半身吻上去,又舔了舔。
“我,我只是假设。”夏辞衍知道自己不该这样说,但季柏深突然冷下来的样子吓到他了,忍不住低低狡辩,“又不是真的要分手。”
“对不起啦。”
“假设也不行。”季柏深又亲亲他,像是肌肤饥渴一般把人紧紧抱在怀里,抱着他参观这座宅院。
手指从上一路抚摸怀种人的脊背,季柏深往卧室去,一边走一边问:“你喜欢什么样的装修,想怎么弄都行。”
亲亲白皙脖颈,“你就是这个家的主人。”
“等装修完,你也到结婚的年纪了。”
夏辞衍手臂缠着他脖子,双脚夹在他腰上,下巴埋着忍不住嘀咕,“我才18岁,还有三年呢。”
“是啊。”季柏深叹了口气,抬脚将房门关上,“三年太长了,我们先去允许18岁结婚的国家领一个。”
夏辞衍:“……?”
把人扔到床上,季柏深期身而上,夏辞衍抵着他的胸膛,手指捏捏他高挺的鼻子,桃花眼染上笑,忍不住说,“你很恨嫁哦。”
“是。”季柏深额头相抵,黑眸沉沉的看着他,吻了又吻:“做梦都想嫁给你。”
每年的9月是他发病率最高时期,因为9月是刺猬去世的日子,也是夏辞衍离开疗养院留下他一个人的日子,从此草坪面前没有带给他光亮的男生,他的生活只剩下黑暗。
“夏夏。”
“夏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