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魄儿从北帝的怀里蹿了下来,走了两步,又回头泪眼汪汪的看着他,委屈且抽咽着说:
“师父真当我是只傻狐?”
北帝:“……”不置可否。
“当我听不出来是吗?这拐弯抹角的,摆了明儿的说我不知礼义廉耻。”
狐魄儿吸了吸鼻子说:“我一小狐,又不是真的人,哪里来的这么多条条框框?”
她兀自的又憋屈了一会儿开口:“师父这心操的,是有多么的多余?难不成,还真的怕我非礼你不成?”
北帝:“……”头疼。
她越说越来劲了,叫嚣着道:“我堂堂一九尾天狐,难不成连兔子这点骨气都没有了吗?说了不吃窝边草,便不会吃窝边草,师父你这是太小瞧了我这一身的铮铮铁骨吗?”
一颗狐心,瞬间就有那么一种疼碎了的感觉,三步一回头的瞧着这个让她心碎的男人。
他还不开心起来了?
狐魄儿砸吧砸吧嘴,翻了一个大白眼,躲到她的小黑屋子里冷静去了。
这个房间不大,是受罚时,北帝将她禁足的地方。
她此时还没化成人形,便一边用前腿扒着门缝,挤了进去,一边又用后腿砰的一声,把门给踹上了,吧嗒吧嗒的趴在地上流着她的眼泪疙瘩。
而这一方天地,足够她自己撒泼打滚的了。
她的毛,被自己滚的乱糟糟的,终于不轱辘了,蔫蔫的坐在地上,看着小黑屋的门,突然控制不住的吼道:“老子无非就是还想和你像以前那样腻歪亲近怎么了?”
这吧啦吧啦的说的,好像是要对他图谋不轨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