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又叹了口气:“刚才,我没有再跟你生气,只是受到威胁习惯性的反应罢了。手痛不痛啊?”
他看了北帝一眼,伸出去的手又停住,语气似宠溺又似责备,“你不是还有根破鞭子吗?记得,下次不痛快了,就用那根破鞭子抽,别再用手了。”
狐魄儿躲在北帝身后,满眼的怒气,漏出了半张脸说:“沧旬你报复我是吧,挑拨我和我师父之间的关系,你到底是安的什么心?”
沧旬看向北帝,弯了弯眉眼笑了,他轻声的说:“私心。”
他转身又坐到了椅子上,一手拄着头,笑意颇深的说:“一己私心,自己喜欢的人,跟在别的男人身边那么久,哪个男人能受得了呢?况且,还是一个为师不尊,不自重的男人,你说呢北帝?”
“说什么呢,谁为师不尊了?”
沧旬轻轻叹了口气,“魄儿莫急,我说的自然不是北帝,”他又看向北帝,眼睛半眯的道:“堂堂帝神,身份尊贵的很,才不耻这些红尘之事呢,又岂会为师不尊呢?是吧,上古帝神?”
北帝看向被沧旬打的惨烈的红罗,不冷不淡的道:“魔尊有这闲情逸致,哄她这个榆木脑袋开心,还不如关心一下自己身边的人。”
在北帝看向红罗的时候,狐魄儿也是一副意味深长的神情看向了他……
没记错的话,师父你瞥了这个狐狸精三眼了。
很吸引人吗?
狐魄儿的目光,也直直的望去,随即,又麻利的扭过了头,再看,她会流鼻血的。
红罗一手捂着胸口,冷着脸,勉强的从地上爬起,有气无力的又艰难的站到沧旬的身后说:“我魔至尊,曾舍命待我,北帝莫要忘言,今我违魔尊意,魔尊怒我,甘心领之,生亦何欢死亦何惧?只是,无论生死,我定不会放过这只妖狐,妖媚魔尊,其罪当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