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是心虚的,她明白沧旬想说什么,但是她抗拒,她更希望自己糊涂些,不想活的那么清明。
她只是想心虚的大言不惭,不想明目张胆的大逆不道。
她只想自我否定,自我麻木,自己只是一只成了精的白狐,而并非是一只人人唾弃的狐狸精。
她就想这样糊涂的做着自己想做的事情,谁都别来提醒她,若把她的小心思,放在大众之下,她会颤抖的。
沧旬看着她紧张的样子,微微动了动嘴角,低声道:“对不起,是我妄言。”
沧旬看着她,把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藏的如此小心翼翼的样子,他心如刀绞。
此情路漫漫,定是诸多坎坷荆棘,即便是两情相悦,但奈何——苍天不渡。
他摇头苦笑道:“若你心中那人是我多好,就会省去诸多烦恼。”
狐魄儿用余光偷偷的看了看他,咳了咳,她又想转移话题了,便开始不经脑子的打着岔,“你给了我这些,是不是倾家荡产了?毕竟,毕竟这花海几乎覆盖了大半个第六天,还有拘灵这样上古的宝贝,还有这不知道干嘛用的玉穗腰牌,你……未必就会输。”
沧旬看着她别有深意的笑一下,想了想道:“这是舍不得我死了吗?想与我双宿双飞?”
狐魄儿暗骂一句:麻蛋,就知道不能对这鬼东西说什么好话,说点就膨胀,“巴不得您早点魂飞魄散,免得百姓遭殃。”
沧旬笑的肆无忌惮,却眸中幽深的看向那片花海,久久没有说话~
狐魄儿无聊的便想去摘一片花,这花香虽不浓郁,却也是淡雅芬芳,闻起来倒是能让人静心凝神,可她的指尖刚一触之,便划伤了一条口子。
伤人啊!?
沧旬急忙帮她止住了血,生气的唤出花种,“相望,你要快速的熟悉主人的气息,若有下次,我定不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