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有那个闲工夫。”
凌云木的眉毛挑了挑,“哦,那你当时在忙什么?”
邪若渊略带桃花的眉眼弯了弯,有点得意的道:“算账啊,虽然我死了,但是账该还,还是得还的呀。”
“不过,魄儿倒是问过我,想不想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那你是怎样答的?”
“死都死了,纠结这个还有什么用?”
凌云木眉眼的笑意更浓,就是有点无言以对,沉默片刻说:“此言,甚是有理。”
邪若渊心中一喜,“真是知己难觅,我对你的好感又深了一分。”
凌云木顿了顿,“那你以前,是如何待我的?”
邪若渊毫不掩饰的道:“极其好看的一块木头而已。”
凌云木的脸色微不可察的又阴了几分,声音冷了冷的道:“此言,也颇有道理。”
他转身便走,不再等她。
邪若渊何许人也,揣摩人的心思,她极其擅长,更何况是块木头,她的眼力可是非同一般,肆意的笑了笑,快步跟了上去,边走边道:“我有稀宝无数,金银尚可铺路,可却独独缺了一块梁材。”
凌云木头也不回的说:“你还打算劈了我不成?”
邪若渊微愣,木头果真就是块木头,怎么就不会脑筋急转弯呢,堪堪的比不上白无泱的心思,那货,一颗心,九曲十八弯的,着实难琢磨,她笑嘻嘻的说:“真是浪费,你怎会有这个心思?留着岂不是更好?美色当前,赏心悦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