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嘴角吃痛,他也只是轻微的颤了颤那长长的睫毛,不躲不退亦不动,都由着她。
而她早就沉溺在情海中不能自拔,吻的迷失自已,难舍难分,忘乎所以。
甚至她已经暴躁的开始撕扯北帝的衣衫,他仍旧没有阻止。
理智,终是有恢复过来的时候,她泪流满面的双手颤抖着,死死的揪着北帝的衣衫不放,再次撞进了他的怀里大哭不止。
她心中有着说不出的委屈。
她也自知空余说她说的不冤屈,但她娇纵了千年,从未这么惨过。
是他将她护的太好,还是他护她护的过分?
她第一次才彻底的正视了,知道了,何为颜面,何为私心,何为忘念。
她委屈,满心的委屈,特别的委屈,就是委屈,她宁愿糊涂些,也不愿将自己的真心看的这么清明。
心虚!
心虚!
心虚……!!
她何须用谁来提醒自己,就这样一直心虚着不好吗?
她痛,痛的满眼猩红,痛的满身邪恶,痛的想就这样堕落下去,漏出锋利的利爪和獠牙,将眼前的这个人,吃干抹净的揉进自己的骨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