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闹记刀,那我姨便记刀记刀,你闹不记刀,那我姨便不记刀,你刀刀记记不记刀!”(但你要计较,那我也便计较计较,你要不计较,那我也便不计较,你到底是计较不计较?)”
说到最后,这舌头是越来越捋不直了。
“唆发呀?记刀不记刀哇?”(说话呀?计较不计较哇?)”
狐羽枫看了一眼北帝此时此刻铁青的脸,自己也是唏嘘的直捂脸,上前一步推开门,一巴掌给她推了进去。
狐魄儿摔在地上,爬是爬不起来了,只能勉强的坐在地上,斗鸡眼似的二三二三的摆弄着自己的手指头,最后伸出三根手指头来,“啦打一?唠不唠脸?狗粗粗……打不度你嘛,脑子要碎到,狗粗粗,狗粗粗!”(二打一?要不要脸?滚出去,打不过你们,老子要睡觉滚出去,滚出去!)
翌日清晨。
狐魄儿只觉头昏脑涨,依稀记得昨夜有谁怒气冲冲的告诉她,是应该好好治治她这个脑子了。
狐羽枫恰巧推门进来,她便头不抬眼不争的道:“二哥,我头疼。”
“谁让你喝那么多酒的?”
她又迷瞪的抬起头来,揉揉自己的大脑瓜,“二哥,你叫谁呢?谁是魄儿?”
狐羽枫呆愣,顿了顿又道:“是,你知道自己昨天干什么了吗?”
狐魄儿还来不及回忆,就已头痛欲裂,眉头深皱着,“二哥,我昨天是不是被谁给打了?不仅头疼,浑身都疼,是不是还有个人气势汹汹的让我好好治治脑子?”
狐羽枫挑了挑眉,心道:打你?真是打不死你都算便宜了你。
北帝只不过是给她渡了一缕气,还没多做试探呢,她就满地打滚的痛的死去活来的嚎,还大舌头啦啦小美人小美人的叫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