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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实可笑!”

狐魄儿勾起嘴角,满目的寒凉,“我并未赶一人走,他们去留,与我何干?”

她气的手还在发颤,歉也道了,还想怎么着?

本狐是有理的,就不信了,我一个有理的狐,还干不过你这个没理的神了。

她咬着牙怒视着。

可转瞬,北帝的嘴角边就扬起了一抹嘲讽的笑,阴阳怪气的说:“我还不知,魄儿竟也会跳如此取悦于人的歌舞。”

天晓得,这位老祖宗到底是个怎样的心里,非要逼到她炸毛不可。

她静默片刻,轻声的念叨着:“取悦于人?悦何人?”

她的眼泪,从眼角处一瞬间就不争气的流了出来。

她哑着声音说:“我只会取悦于你,你心欢喜,我便欢喜。”

她不知道心底为何会没来由的一抹心伤,像是扎进了一颗毒刺,很痛很痛。

她笑意又起,流着泪说:“那我的表现,师父可否满意?”

她哽咽了下,继续看着他问道:“可否欢喜?”

她抬起手擦了下眼角,又自嘲的笑了笑,仍旧看着他问:“可否悦你?”

北帝的心忽而一痛,冷笑着垂下眼睑,又勿自饮了一杯酒,在宽大的衣袖遮掩下,他的手有些颤抖,而随之一饮而尽的,还有两行清泪。只是他的袖袍太过宽大,挡住了她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