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是吧,小爷一向都是这么会聊天的。”
狐魄儿啪的一大巴掌拍了过去,又哭又笑的说“你这蠢货,夸你几句,你就飘,怎么这么不淡定。”
“……你不是说了不打小爷的嘛,怎么又打?”相望突然就眼泪汪汪老泪纵横的看着她。
她擦掉流出的眼泪,哽咽着,“看你这么嘚瑟,就没控制住,怕你得意忘形。”
相望委了巴屈的哼了哼,“你说控制不住就控制不住,小爷我是得罪谁了啊?上次你没控制住,把鸡毛薅了,又没控制住,把羊毛给剃了,怎么着,对待他们是薅毛,对待我就是啪啪的扇大耳光子啊?”
“你要是想薅毛,”她依旧沙哑着声音说:“也行。”
“打住打住,打了小爷,还想薅小爷的毛,信不信小爷我和你拼命。”
……
就这样她和相望都是啼笑皆非的你一句我一句,又哭又笑,又打又闹,最后相望小脸往她跟前一凑,“怎么样?好些没?”
狐魄儿拍了拍自己,很是高傲的说:“我是谁啊,我自来也不是一只悲伤的狐啊。”可声音依旧是哑着的。
有些时候,心中的那一抹忧伤,永远都是隐藏下去的痛。
在拜仙堂和大家隐世无忧的渡了数日,狐羽枫也回来了。
说是涂山的事情已经安排妥当,狐王和他都有些不放心她,就急忙赶来了。
听到狐王也甚是关心她,狐魄儿心里又暖了不少。
可一想到狐羽蝶,心里便莫名的堵得慌。很奇怪的情绪,她也不知道为什么。
没有人再提起过北帝,也没有人再提起过酆都大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