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不容我,我又岂会恕天?
她颤抖着,痴笑着,命攸归买来了酒和各种口味的鸡,摆了长长两大排,便独自的坐在地上不管不顾的喊道:“空余啊空余,算的漂亮,我当真诛仙了,来啊,干一杯啊!”
她随手拿起酒坛就一饮而尽,空坛向后甩去便碎裂一地,跌跌撞撞的爬到她的王座上,又是一坛接着一坛的猛喝着酒,随之而来的,亦是一声又一声碎裂的炸响。
她滞纳的目光看向这遍地的碎片,遍地的狼藉,又望去那长长两排的全鸡盛宴,又是跌跌撞撞的一路吃下去,摔倒了爬起来继续,扎出血了亦继续。
有双手将她扶起,眼底写满了难以言说的悲伤。
她睁大了眼睛看了看,又用手扒着眼睛更大了一圈,仔仔细细的看,过了一会儿,便傻笑道:“瞧我喝的,竟看着你像我的师父,还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呢,看谁都长着一张上古帝神的脸。”
她叹了口气,醉醺醺的小声嘀咕着:“师父怎么会上我这来呢?我是谁啊,孽徒,孽徒你知道嘛,躲我都来不及,怎么可能过来看我呢。”
她皱了皱眉,又眯了眯眼睛问道:“你谁呀?”
她又晃了晃脑袋,又瞪大了眼睛仔细瞧:“果然是喝高了,怎么看都是帝神小哥哥。”
她晃晃荡荡的噻到北帝怀里一只鸡,“来,请你吃,可好吃了,今天老子高兴,干了一件这辈子想都没想过的大事,而且还是突发奇想的,诛、诛仙,你就说我厉不厉害,牛气不牛气?”
她挥舞了一下手臂,很认真的凑到了他的跟前小声的说:“漫天的天兵,我杀的片甲不留,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