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双手却是偷偷的已经攥成了拳头,她现在越来越会克制,即便欲/望千万重,却仍能让人看起来从容不迫的样子,装的很好。
她轻呼一口气,后退几步,还是离他远一点的好。
她在白无泱没注意到的时候皱了皱眉头。
她发现,一觉醒来,自己对他的邪念更胜了。
而本体的半魄已毁,也促使了这随时都会出没的欲/望、简直就是勤快到可怕,即便是她再抑制,再克制,可早就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此时的她,倒是更加方便被红罗控制了。
狐魄儿心底忽的凉了下去,看了看白无泱,她已不似二百年前那么的蠢笨了,不至于连白无泱对她的情义丁点都看不出来。
她轻声地问道:“师父,我昏睡多久了?”
白无泱的一颗心,还没从戴花的刺激中反应过来,遂没好气的道:“三个月。”
狐魄儿点了点头,她回答的极淡,“哦,是吗,这么久了,定是耽误了师父不少的事情吧?”
白无泱听着她这冷冷淡淡的声音,忽然心中一紧,回道:“无妨,我也没有什么事。”
狐魄儿的眸子里,此刻又多了些许疏离之意,她好心的提醒道:“师父难道是忘记了吗?还要去拜仙山捉拿那个十恶不赦的魔王呢。”
白无泱瞪了她一眼,哪壶不开提哪壶,你不就在这呢吗,我还抓谁去?
狐魄儿的眉宇颤了颤,而后站直了身子,恭恭敬敬的说:“这一路,能伴师父左右,徒儿此生甚幸,扰师父一路,还望师父勿要介怀。这里与拜仙山已是咫尺之遥,剩下的路,我就不陪师父走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