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无泱忽然愣了下,嘶了一声,竟有些哭笑不得,这算是什么理由?
可狐魄儿贼心不死,觉得自己好一些了又把白无泱扑倒在地,如此反复十余次,最后,她终于懊恼的滚远了。
在她的多翻试探下,她发现牵牵小手调/戏一下没问题,但只要亲亲就不行,更过分的那她就想都不要想了,简直就是疼的不要太刺激。
白无泱本是对她那轻浮的行为极其反感,但当他发现她有那贼心也有那贼胆但是就没有贼的那种好运气时,他笑的简直也是不要太开心,这种笑也太刺激她,心里郁闷的很。
这一年来,狐魄儿把自己惯的十分娇气,是个怕疼的主儿,所以,只能抹着哈喇子,看着眼前的美人一颦一笑的明晃晃地勾引着她,她也就只能说点四六不着调的话了,即便是这样,还被他怼的千疮百孔的。
“无泱。”
白无泱瞪了她一眼。
她叹了一口气更正道:“师父小弟弟……”
“师父就师父,谁是你弟弟?狐魄儿你要是再没记性,我就……”他突然就不怀好意的勾起了嘴角。
狐魄儿立刻别过头去,橫道:“你也不要这样对我笑,老子受不了。你为什么把我关到这里不让我走?我不要呆在这里,我要回家。”
白无泱挽着袖子洗着菜,微微侧目斜了她一眼,不冷不淡地道:“你家在哪儿?”
“在,”她突然瞪大了眼睛,才突然发现,红罗竟然没有告诉过她,只是把她送了出来,七拐八拐的,她早就绕晕了不知道回家的路。
白无泱没再看她,他最近也发现了,她的这个脑子……简直糟糕到了极致,除了对他的欲/望满满,其他的就什么都装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