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教不严,师之过,因她而惹出的诸多祸事,皆由我一人承担,生死罚处,不怒不怨。
白无泱微微的垂下了双眸,将她护在身后。
此番言辞,妇人听的惊骇,狐魄儿即便是再愚笨,也听明白了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他在细数她的罪状,而后他再一一担下。
狐魄儿默默地向后退了两步,看了看妇人又看了看白无泱,眉头越皱越深,心中十分的不痛快,她忽觉头痛万分,一些记忆的片段,此起彼伏的出没在她的脑海,但仍是拼凑不出一副完整的画面。
白无泱回头看了看自己与自己较劲的狐魄儿一眼,忽觉眼眶酸涩,他说:“你看,她一直备受折磨,每每都是生不如死,对她的惩罚,苍天从未停过。”
妇人也忽然放声大哭,她拿起棍子便打在了白无泱的身上,狐魄儿眼中越来越浑浊,她思绪很乱,捂着头,听着白无泱那忍下去的闷哼,他握紧双拳咬着牙,就那样一动不动的默默地承受着,直到妇人手中的棍棒打折,无力的瘫倒在地,才指着白无泱道:“滚,你和那个魔头一起滚!”
白无泱白衫已经浸染上了血渍,他忍着痛,抱起早已痛到昏迷的狐魄儿一起狼狈的离开。
当她再次醒来时,他们已经走在了回去的山路上。
她闻了闻他胸膛间的血腥味儿,皱了皱眉头,便从白无泱怀中下来了。
他眉头舒展开来,关心地问道:“头还痛吗?好些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