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情深似海的眸子笑了笑,软软糯糯的抬头捏着他的下巴说:“我以为,美人你非要等我接去方可上来呢。”
话音刚落,她便如无骨般的倚在他了的怀里,皱着眉头昏睡过去。
她才不想和他打呢,只能忍着剧痛,把自己塞进那个、现在万般不情愿搂着她的人的怀里。
他现在心里有多不情愿,她就会有多痛。
痛的她哪里能睡的着,只是窝在他的怀里死死的闭着眼,咬着牙,哆哆嗦嗦的战栗。
狐魄儿打着如意算盘,就算是老子疼死,也不会哼唧一声的那种,不管我整个人痛的有多诚实,反应的有多强烈,那我也是睡着了,让我好受还是更加疼痛,你就自己看着办吧,反正你也知道该怎么做,我只管闭着自己的眼、咬住自己牙就可以了。
白无泱的心,因她而冷也因她而热,真若剐了她,他又怎么能舍得?
他再次将她抱在怀中,登山而去。
她那弯弯的睫毛刮蹭着他的衣角,偷偷地笑了笑。
这番疼痛,她觉得似乎也是值了,她现在轻而易举的就能判断出,他什么时候对自己起了杀心,什么时候又对自己万般不舍的情难自制。
这一路,她睡的很安心,安心到即便是一连的几天,天打雷劈都未曾醒过。
白无泱看着那悬于空中、却迟迟不敢妄动的数百道天雷,冷冷一笑,心道,还挂在天上干什么,怎么就不劈死这个大逆不道的孽徒。
天雷似乎读懂了他的心意,像是长呼一口气,毕竟若是劈到了上古帝神的身上,那天雷也是会吃不了兜着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