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魄儿拍了拍受惊不小的心脏,又用意念将自己重新聚拢,再检查的仔仔细细,胳膊腿的具在,还好还好。
“你醒了?”“你谁啊?”二人同时发问。
她的声音十分空灵,又犹如轻飘飘地棉絮那般,那个黑衣男子思索了一会儿,手中升起一团气息,猝不及防的就像狐魄儿打去。
她的那颗心惊魂未定,便看见他皱了皱眉头,却又痞里痞气地笑了,“你的本源之魄,受损严重啊?怎么弄的?”
狐魄儿:“……”
黑衣人斜了她一眼叹着气道:“算了算了,不问了,你这个样子,还不如我知道的多呢。 ”
随后,那个男子魅而一笑,“我本以为,你看见我会很激动,竟是不认识了,也对,被雷劈的那么惨,倘若不失个忆什么的,还真都对不起那滚滚的万千天雷了。”他吊儿郎当的说:“我叫攸归,记住了啊。”
狐魄儿悄悄地后退几步,躲他远点,又暗自腹诽:这个人好没礼貌,初次见面,就咒我遭雷劈?多大的冤仇?
遂她也取笑道:“有鬼?这是个什么名字?”
黑衣男子低头浅笑也没计较,又重新说了一遍:“罪有攸归的攸归,同十恶不赦一样的恐怖。”
狐魄儿的脑子不太好使,没有劈傻但也差不太多,有些木讷的反应不过来,见他浅笑的解释遂也有些尴尬且礼貌的回他:“对不起,我记性不太好,我们认识?”
攸归眉毛一挑,连讽带嘲地说:“真是谦虚,难得你对我这般客气,很熟很熟。记性不太好,不太好到什么程度?叫什么名字可还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