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有些灵性啊,不愧是九尾灵狐。”她宠溺的笑着。
白狐又把它的头放在她的怀中蹭了蹭。
“呵,呵呵。”蹭的她有点小尴尬。
可一瞬间,心中又有些落寞,叹息着说:“可我不能留你,我师兄不许。”
白狐怔了怔,就安静的趴在了她的怀中。
她摸了摸它的头又继续说:“师兄有个怪癖,只要是和我接触过的东西,无论是什么,他都不会让我接触太久,三天为限,只要能在他掌控的范围之内,就通通给我大换一遍,可是勤快着呢。”
狐魄儿一边回忆一边鄙夷。
“就连吃饭的碗筷,她都不曾放过,做事如此荒唐,却还美其名曰是怕我日久生情。”
“我能生什么情。”
她自己嘀咕着,“桌子,椅子,木头,棒子等等等等,诸如此类的东西我就不细说了,只有我想不到的,没有他防不着的。”
“再者说,我又不是没见过男人,再不济,就算是来场断袖,也不置于找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托付终身是不是?”
白狐在她怀中打了个寒碜,听她继续胡说八道:“对待相望的这种行为,我一度百思不得其解。”
“但我如此聪慧过人,终是让我发现了其中的小秘密。”
“经我多年行医经验的总结,这货是心有隐疾啊!”
“且还病的厉害呢。”
“多悲催的一个人,身为医者,有隐疾却不自知,你说他这是不是病?”
“是不是得治?”
“我看他如此执拗,竟觉可怜,遂由它恬不知耻的放肆,并不与其计较,也由着他胡乱折腾。”“只要他开心就好,我这一宠啊,就是十八年,从我出生宠到现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