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啧了声,刚刚偏过头又突然转了回来,他皱了皱眉头说:“狐魄儿是你?”
“北帝有狐,名曰魄儿?是巧合还是渊源?”
“你可知我又是谁?竟敢如此嚣张放肆。”
“污言秽语,你可又知在说与何人听?”
“轻薄之举,你又知在演给谁在看?”
“八抬大轿,可知所抬何人?”
“共枕而眠?这又是大了谁的胆子?”
“情深不曾浅,此话,是你拿来凑数的吗?”
“棋逢对手?几人?何人?敢不敢细细说来与我听听?”
“怎就如此不知检点?”
忽的,他将她拥入怀中,一记轻吻落下,唇边微凉的贴在她的耳边轻声道:“留你身边,只是为了还你恩情罢了,也不要想太多,你如此所想,我便如你所愿,我虽是你的,但你也是我的,再出现个什么棋逢对手来,绝不轻饶。”
狐魄儿不知过了多久,只觉腰间一痛,像是被谁狠掐了一下,痛的她醒转过来。
她揉了揉痛极了的老腰,低头间,便见白狐乖顺的趴在身边,薅起来不管不顾就吧嗒一口,紧张兮兮地道:“死了没?我们还活着没?”
“……”白狐懒洋洋的睁开眼,貌似不情不愿的伸出舌头,舔了她一脸的大哈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