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不要脸的没有起开,还顺势在鼻梁贴着鼻梁的地方蹭了蹭的说:“舍不舍得,试试不就知道了吗?”
麻蛋的!
试什么?
怎么试?
狐魄儿再次安抚下心中又撒欢又尥蹶子的一万匹千里马,好心的提醒道:“你有东西碰到我了。”
白无泱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突然便抵住她的额头,嘴边的笑意再也淡不下去,就笑的可开心了。
狐魄儿:“……”
他说:“它可能想试试,还有些迫不及待了。”
狐魄儿的脸都绿了,好在有面纱遮着,她觉得自己还能再装一装,“我是妖医。”
他说:“嗯。”
“我爆丑。”
他笑了笑,“我知道。”
你知道个屁!
狐魄儿想骂人。她说:“你讨厌我,不觉得这样很恶心吗?”
白无泱的笑容凝滞了,半天没说话,忽然就抬起手,还轻轻的划过她的眼睛,来回反复的蹭了蹭,轻着声音说:“哪里听来的闲言碎语,简直就是胡说八道。”
他的手慢慢的向下移着,触碰到面纱时,狐魄儿心中一慌,可当他扯下面纱的瞬间,所有的烛光也全都熄灭了。
两人都怕这灯火通明的夜晚,也许只有熄了灯,才能掩藏下那不为人知的秘密。
这一吻来的突然,她慌乱的想要拒绝,可他的骨指与她相扣,还被他死死的钳制着。
狐魄儿被一万匹千里马尥过蹶子的脑子告诉她……较劲呢是不是,姑奶奶我怕过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