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个先吃了。”
她递给了老人一颗药丸,又补充说:“山上毒气重,别再有个好歹,我更是有理都说不清了。”
鸩鸩小心翼翼的提醒了她一句:“那个,再给自己找事就是傻……”
狐魄儿指了指老人,“你背她。”
鸩鸩:“……”
信儿将孩童放在药坊,皱着眉头问:“这看着都死了,神医可有的治?”
脉若游丝,身体瘀斑,全身接近黑紫色,的确像是死了多时的。
“是鼠疫。”她说。
信儿急忙捂住了嘴巴,屏住了呼吸,向后退了好几步。
狐魄儿抬眼看了看她,半晌后,忽地就笑了,“你一个剧毒的药灵,有什么可怕的?什么能传染到你啊?”
与此同时,鸩鸩背着老人,怨声载道的摔在了地上。
狐魄儿:“……”丢脸,这点儿出息。
老人竟还连声道谢的扶起了鸩鸩。
这时,老人嗓子也好了许多,她才开始说起,“我们全村的人,都得了这种怪病,小神医,我孙儿还有的救吗?”
虽然看着她可怜,可狐魄儿看起来还是挺冷漠的,她不觉得自己是一个实打实的大好人。妖医的口号,被喊的这么响亮,不以怨报怨,那就是自己的仁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