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命是我自己的,我想怎么荒唐就怎么荒唐,是你们死皮赖脸的闯进了我的生活,是我把你们拽进来陪我一起荒唐的吗?”
她冷冷的看过去,红着眼睛看他,“老子就是这么的荒唐,才知道啊?”
“喜欢玩儿命,不为别的,就是刺激。”
“玩儿不起那就滚远点啊,省的粘我一身晦气。”
白无泱垂下眸,是,她从来就不需要他们。
是他们像土匪一样的闯进了她的生活,特别是自己,是自己自从见了她后,就想和她牵扯不清,就想和她藕断丝连。
他恍然间才发现,一直都是她想要置身事外,而一直在缠着她不放的那个人,却是自己。
他忽的闭上了眼,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淡着声音说,“对不起。”
当狐魄儿听到这三个字,待她反应过来时,他已经走了。
空荡荡的屋子,她把自己蜷缩在床榻上的一角,无声无息的哭了,明明这次是自己吵赢了,可竟是觉得,比输了的时候还惨。
翌日,漫山遍野的石碑炸响,只留下了曾经写着拜仙山的那一块巨头。
狐魄儿撤了所有封山的路,路可以堵的水泄不通,可她知道,贪得无厌的人心,却时时刻刻的可以见缝插针。
人们对山里神兽的好奇心,一刻都没有减少,可只有她自己知道,这些所谓的神兽,只不过就是打着神兽的幌子,都是一群害人的妖兽罢了。
狐魄儿站在半山腰上,这个地方算是个分界线,人要是站在这里没事,但只要再前进一步,就有可能性命不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