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间发现,自己失去了很多很多,该抓住时,他撒手了,想抓住时,却又抓不到了。
其实,该说对不起的那个人是我。
他也轻着声音说:“可以了,该我哄你了。”
然后……哄的她跌坐床上,哄的她面色潮红,哄的她醉眼迷离,哄的她衣衫褪去——
也没有谁再害怕这夜色里的灯火和光亮,你的眉眼,鼻尖,和嘴角,都还是我记得的,曾经的模样。
狐魄儿觉得近日心情好,什么都好,喝点茶水,都能看到她翘着二郎腿美滋滋的笑。
相望嘴巴里叼了根狗尾巴草,傻里傻气的走进来,轻轻呼了一口气,狗尾巴草,又从他的嘴巴里飞了出去,他就大爷似的往椅子上一坐,便道:“去涂山浪一浪啊?”
狐魄儿看着相望身后的白无泱,呛了一口水,“去就去,浪什么浪!”她说。
“不去。”白无泱冷冷也冷冷的说了一句。
狐魄儿:“……”低头又继续喝起了茶水。
相望吓了一跳,猛的回头,又一脸莫名其妙的看了看狐魄儿,眼睛动了动,像是在问什么情况?
狐魄儿笑的可爱极了,人畜无害的样子,不经意的动了动眉,她是在说:【什么情况不情况的,我家小公主说什么,你就听什么呗】
相望又丢个眼神过去,【你行不行啊?】
狐魄儿眨眨眼,回应道:【这种话,问我不太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