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力道不小,傅思墨为了保护脑后,不自觉地反手撑在墙上,脖颈仰起,露出明显的喉结。
男人在那一瞬半眯眼睛,纯黑柔软的发,紧皱的眉心,加上突出诱人的喉结,莫名有种又禁欲却性感的气质。
简直是每个动作都戳在唐宿的审美点上。
“你在做什么?”傅思墨垂眼睨着她,两人呼吸交缠,他心脏乱了节奏,喉结滚动。
不想被唐宿察觉到自己的异常,傅思墨声音带着责备,“别在我面前耍酒疯!”
唐宿原本就心情不好,被他一凶更委屈了。
她眼眶通红,更近一步壁咚他,装作老成的样子,“我唐宿也不是死乞白赖纠缠人的,今天来就是想问一句,你到底讨厌我什么!”
傅思墨原本因为她的靠近而心意迷乱,听她这句话清醒过来,眉头深锁。
“我什么时候讨厌过你?”
“还骗人!”唐宿往后退了一步,抬起胳膊抹眼泪,边哭边嘟囔,“你不讨厌我为什么要那么反对联姻。”
“我是病毒吗,让你沾一点都不愿意。你知不知道当时我被拒绝有多丢人,咱们俩也是从小长大的吧,你至于这么绝嘛。”
傅思墨:“……”
唐宿占据了道德制高点,正准备猛烈的抨击让其羞愧。
傅思墨沉默地注视着她,一双眼瞳漆黑透亮,像黑曜石般,比天幕的星海还要好看。
“如果我没记错,三天前是你说包办婚姻封建糟粕,并且表现得宁死不愿。”
唐宿:“……”
胸腔里即将喷薄而出的怒火,像是被堵住了出口,差点急火攻心把自己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