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思墨凉凉地盯着她:……你可一点都没有道歉的样子。
即便如此,还是选择原谅她。
晚上睡觉时,床很大,他们以前睡觉都是各自占据一边,像是永不交集的平行线。
可今天唐宿刚躺上去,就卷着小薄毯,轱辘滚了过去。
傅思墨:?
唐宿双眸亮晶晶的,脸颊漾出小酒窝,“思墨,你不是有两张票吗?那一张呢?”
傅思墨回忆了下,“在门口遇见一位丢票的家长,送给她了。”
唐宿将脑袋蹭到他颈窝,笑嘻嘻地说:“思墨你人针不戳!”
傅思墨:“?”
不好意思没能理解你们冲浪少女的语言。
凉爽的夜风吹拂进来,身边唯一的暖意是唐宿贴在他颈窝的脸。
傅思墨的心却与这渐秋的凉爽不同,燥热起来。
“唐宿。”傅思墨沉声叫她,嗓音透着磁性和砂质感。
唐宿天真地抬头:“干嘛鸭?”
傅思墨:“我想亲你。”
唐宿:“……”你未免有点太心直口快。
两人交往以后都没有太多实质进展,活得还像之前一样的状态。
唐宿这才感觉到他们关系的不同,并且为之而雀跃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