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唐宿有没有吃药。她一贯有这个毛病,答应的好好的,扭头就按自己的心意来。
app里显示骑手已送到,傅思墨准备给骑手打个电话,问问是不是唐宿又让把外卖放在门口见不着人了。
“呦!傅教授该你了!”大家不约而同响起欢快的声音。
傅思墨这才回神,发现酒瓶转到自己面前。
“我来问我来问!”和傅思墨关系比较亲近的单解,抢先举手。
“傅教授,你有没有女朋友?”
傅思墨平静回答:“没有。”
这是意料之中的答案,像个机器人一样生活的傅教授,哪能找到女朋友?
大家正准备嘿嘿一笑揭过,谁知傅思墨一本正经地加了句:“但我有老婆。”
众人:“…………???”
“哈哈哈哈!!!”大家哄堂大笑,“傅教授竟然也会开玩笑了!”
“这真的是我有史以来听过最好笑的了!”
傅思墨:………………
傅思墨还想再说什么,手机突然响起铃声,是唐宿的电话。
唐宿后悔了,很后悔。
她觉得每次自己任性的行为都能生动地诠释“活该”二字。
本来就发烧,又半天没吃东西,唐宿醒来的时候嗓子干得冒烟,被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踢掉了。
又饿又难受、半点下床的力气都没有,唐宿只能惨兮兮地给傅思墨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