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思墨很无语地捏捏眉心,给她递上杯水。
唐宿咕咚咚灌下大半。
施雯坐在餐桌对面,静静看着小两口的相处状态。
很奇怪,明明他们全程无多少交流,却莫名产生种让人欣喜的萌意。
“你们准备什么时候生个孩子?”
施雯冷不丁冒出这句话。
“咳咳咳!”唐宿喝水呛了口, 傅思墨也被猝不及防问到的表情。
主要是施雯向来开明,信奉的是独立自主式教育,从来不过分干预孩子们的生活和决定。
施雯优雅地坐在椅子上,摊手无奈状:“我只是单纯好奇,你们两个的孩子会是什么样子。”
是会更像唐宿可爱活泼、让人一见就喜欢?还是像傅思墨理性沉稳,永远不慌不忙、从容应对的样子?
“我们、没想那么远……”唐宿小脸通红,窘迫解释,“现在工作太忙了。”
“是啊。”傅思墨笑的很是柔情,食指屈起,快速而轻微地刮了下唐宿鼻梁,声音里满是宠溺。
“家里的小朋友,目前她一个就够了。”
唐宿:“……”
可恶,你竟拿我当小朋友?!
两人已经分居四五个月,唯一同床共枕的机会,就是回家看望的日子。
任何事物,稀少就意味着珍贵。所以每次回家那晚,都被标记上特殊的意义。
唐宿每到这时都特别紧张,偏偏傅思墨最近像是孔雀开屏,穿着纤薄的真丝睡衣,衬衫衣领不系,露出大片诱人的锁骨。
尤其是刚洗完澡黑发湿润,发丝上的水珠欲落不落时,整个人就是行走的荷尔蒙。
唐宿蜷缩在大床边边角,在傅思墨上床时,递给他一根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