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奇特了。
陆越惜微微吸了口气,还没开口,那姑娘就推着行李箱朝她走了过来。
“你好,我是邹非鸟。”
陆越惜回了神,浅笑:“我们昨晚上见过。”
“嗯,我知道,我认出你了。”邹非鸟并不惊奇,神色淡淡,她边说边把书塞回了书包里,抬眼看她,问,“我怎么称呼你?越惜姐?”
陆越惜“嗯”一声,搭了把手,帮她把行李箱塞进了车后备箱里。
这孩子不认生,说话落落大方,倒也不惹人烦。
甫一上车,伍如容就好奇地转过头冲坐在后座上的小姑娘乐呵地打招呼:
“嗨,小妹妹,还记得我吗?”
邹非鸟点头。
伍如容笑眯眯的,倒是比陆越惜那副不冷不热的模样看起来和蔼可亲得多:
“叫我容姐就可以了,我是她的好朋友。”
邹非鸟很是乖巧地喊道:
“容姐好。”
伍如容这嘴开闸了后就泄洪一样关不上了,陆越惜看她还想逼逼叨叨昨晚酒吧相遇的事,便拍了拍她,淡声吩咐:
“行了,回去问吧,开车。我困死了,眯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