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天就要去那子公司上任了,所以今天消息挺多,闲下来就要拿起手机回消息。
“哎呦,你皮肤真细腻,年轻就是好。”伍如容喝醉了就跟街边大嗓门的老大爷一样,拽着人就开始叭叭的,“你今年高二是吧?十七……哎,想好念哪所大学没?”
邹非鸟饭已经吃完了,但顾忌着礼貌,还是坐在原地乖乖回话:
“x大吧。”
“x大?x大是不错,但我觉得我们z大最好了,什么清北同济都比不上。”伍如容打了个酒嗝,“不过你去x大也挺好,姐在厦门有两个朋友。你要是去了,我让她们照应照应你。”
邹非鸟只淡淡一笑,并不做声。
陆越惜被伍如容吵得耳根子疼,于是看一眼邹非鸟,道:
“不是要月考吗?复习去吧。”
伍如容在一旁傻笑:
“难得人家放个假,学什么学,哎,去不去游乐场玩?我告诉你,就最近那家游乐场可有意思了,我等下带你去,里面的恐龙模型嗷嗷的,上次吓我一跳……”
邹非鸟站起身,拿起碗筷轻轻一笑:
“那我上楼去了。”
她还懂事地去厨房把自己用过的碗筷洗了,水声淅沥,陆越惜看了眼厨房,又看看伍如容,好笑地敲了敲她脑袋,道:
“喇叭转世吧你?逮住个人就讲个没完。”
伍如容哼一声,又给自己倒了杯酒,分外悠闲地配着桌上的硬菜小酌。
酒足饭饱后,她酒劲也上来了,实在受不了,直接去客厅沙发上躺着。
陆越惜仍坐在原地,望着一桌的残羹冷炙发了会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