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点滴吃了药,应该问题不大。”老师看起来温和儒雅,说话也轻声细语的,“我给她请了假,等点滴打完你就可以带她回去了。”
邹非鸟开了口,声音微哑:
“老师,我明天就回来上课。”
“上什么课啊。”老师嗔道,“明天就是周五,下午你们可以放假回去,你又回来累不累,直接在家好好修养几天吧,你这阵子太拼了,午觉都不睡。”
陆越惜过去把被子给她掖了掖,淡笑:
“你先休息吧。我和老师讲。”
她拉过老师走到外边,从包里拿出几张红的要塞给她:
“这大晚上的,我家妹妹辛苦老师你照顾了,这是你垫的医药费。”
老师看都没看一眼那钱,只笑着:
“百来块而已,你不用客气的。非鸟是我的学生,还是班长,平时给我出了不少力,我应该尽心些的。”
“哎,不能让你白出力不是?”
老师讪笑:
“还是不要了,我教了那么多年书,就没接过家长手里的钱,我不习惯。”
听她这么说,陆越惜也不坚持下去。看看时间,愣是要请老师吃顿东西。
老师也没接受,只说她来了的话自己就该回去了,班里还有晚自习需要她坐班。
陆越惜看看病房里闲着没事做又摸出书来看的邹非鸟,叹口气,送老师出了医院的大楼,路上和她聊了会天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