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液一出酒瓶,香醇浓厚的味道弥漫四周,并不刺鼻,有着雪松夹杂着黑莓的香气,绵长浓郁,让人闻了不禁有些醺醺然。
邹非鸟看了眼那色泽深厚的红色酒液,目光清亮,似乎有点好奇。
陆越惜觉察到后笑了笑:
“喝过没?没事,等你病好了再给你尝尝。”
“我不喝酒的。”她只低声固执道,又去舀碗里的粥。
陆越惜喟叹一声,轻抿了口杯里的酒。
伍如容不在,一个人喝酒还挺闷。
陆越惜把客厅的液晶壁挂式电视的声音放到最大,调到音乐台,配着那小提琴曲的伴奏,总算来了点感觉。
邹非鸟这边也吃完东西了,起身就要乖乖地收拾碗筷。陆越惜随她去了,人端着碗筷路过她的时候,她突然心神一晃,伸手拉住了她。
邹非鸟回头看她:
“怎么了?”
陆越惜看着她笑,只直直盯着她的侧脸看了一会儿,饶有趣味似的,半晌才松开手,淡淡的:
“没事儿,去吧。收拾收拾完上楼睡觉去。”
“嗯。”
陆越惜目送她进厨房,眼神幽幽。
她笑了声,至于为什么笑,她自己其实也不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