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槐很会做饭,她知道。但她从来没吃过,也舍不得叶槐下厨,那样修长干净的纤纤十指,陆越惜都怕菜刀不小心伤到她。
每次叶槐来她家玩的时候,她总是慇勤地让保姆做上一桌满汉全席来招待她,甚至自己都会主动拌个水果沙拉来讨好人家。
“……”陆越惜低头尝了一口,咀嚼半晌,然后在贺滢期待的目光下称赞道,“味道很不错,很鲜很有嚼劲。”
“是不是比大排档里的那些好吃多了?”
陆越惜笑着点头,贺滢便撞了下叶槐的肩,促狭道:
“你看嘛,你这手艺,去开个烧烤店多好,我还能天天吃烧烤呢。”
叶槐转头看她,很短暂的一勾唇,却自然而宠溺:
“你想吃,我天天给你做就是了。”
陆越惜在一旁默然看着,忽然觉得自己就是个笑话。
不管是七年前还是现在,叶槐的温柔从来都只给一人。偏偏她如何渴求讨好,对方就是连个眼神都懒得给她。
陆越惜三下五除二吃完那串烤鱿鱼,只觉得烦闷不已。
她忍不住拿包摸烟,余角瞥见贺滢好奇地往这里瞄,她便把一包苏烟拿出来晃晃,懒懒问道:
“来一根?”
贺滢瞪大眼睛,有点惊讶的模样,叶槐则轻轻搂过她往旁边一带,淡声说:
“她不抽。”
陆越惜利落地拿出烟点燃,夹在指尖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