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究竟是她讨厌她,还是性子变了?
陆越惜琢磨不透,聊的久了未免觉得无趣,看着叶槐那在炭火映衬下越显淡漠禁欲的侧脸,一时间什么阴暗的念头都过了个遍。
虽然烤了很多东西,但叶槐却没有吃多少,大部分都落进了贺滢的肚子里。这厮吃着烧烤喝着雪碧,一时间也放飞自我,轻轻哼起了歌。
她唱歌是不怎么好听的,先不说音在不在调上,光是那含糊不清的咬字就足够让陆越惜不耐的抓狂了。
偏偏叶槐听得认真,偏头看着贺滢,漆黑深邃的凤眼里凝着点笑意,偶尔伸手拿纸巾擦擦她嘴角的油渍。
伍如容被秀得起一身鸡皮疙瘩,见陆越惜面色不佳,开口笑问:
“贺滢,唱的什么啊?”
贺滢一顿,有些不好意思道:
“随便唱的。”
“呦,我觉得挺好听的呀。”伍如容脸不红心不跳地奉承着,又看向陆越惜,下巴抬了抬,“其实吧,我朋友唱歌也挺不错的,她被专门的美声大师带过呢,高音贼牛批,要不让她来一曲?”
贺滢眼睛亮了亮,转头去看陆越惜,笑得两颗虎牙都露出来了:
“是吗?邹小姐还会美声?”
陆越惜轻咳一声:
“学过一点。”
“那……”
陆越惜淡淡抬手,和叶槐对视一眼,转过头去:
“不了,今天嗓子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