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越惜目不转睛盯着她这张脸,淡淡道:
“嗯,大美人。高岭之花,可望不可即。”
她又喝了两口手里的汤,砸吧两下嘴,忽然觉得索然无味:
“去酒柜里拿瓶酒给我吧。”
邹非鸟有些错愕:
“可你正喝着解酒汤呢。”
陆越惜笑了笑:
“人生啊,不就是一手毒药一手解药,混着喝才有意思吗?”
邹非鸟很不理解,皱眉看她一阵,摇头:
“歪理。”
但她一向听话,乖顺地去酒柜里随手取了瓶红酒来。
陆越惜一看上面的名字,笑说:
“挺识货,一挑挑了瓶最贵的。再去厨房里拿个杯子给我。”
邹非鸟任劳任怨,拿了杯子回来给她倒上半杯,递过去的时候还是挣扎了下:
“酒喝多了对身体不好,少喝点吧。”
陆越惜抬头看着微弯下腰的少女,见她神色恳切,容貌奢美,一时间有点醺然。她往后挪了挪,把碗放下,接过酒,哑声道:
“非鸟,你坐我身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