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怎么,感觉和推断吧。”叶槐却是言简意赅,明显不欲多谈,只打量她,沉吟道,“你变了很多。”
“嗯。”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反正她迟早要和叶槐坦白,被她认出来,也算不得什么坏事,“好久不见,叶槐。”
叶槐轻声说:“确实很久。”
“你什么时候认出我来的?”现在回想起来,叶槐看她的眼神自始至终都很奇怪,“你应该很早就认出我来了吧。”
“嗯,烧烤餐厅那次,我就知道了。”
陆越惜有些吃惊,末了又是自嘲。叶槐让她迷恋不是没有理由的。她总是那么清醒机敏,有着超乎常人的敏锐和直觉。
她抬眼,定定看她:“那为什么不揭穿我呢?”
“不用。”叶槐换了个姿势,改为和她一样,靠在走廊栏杆上,不同于陆越惜的紧绷,她似乎放松了不少,“贺滢挺喜欢你们的。”
“嗯?”
提起这个,叶槐的语气冷淡了不少:
“拜你所赐,她这些年都没有勇气交朋友了。”
陆越惜听着这话,心里也不知道什么滋味。她低头看手里那燃尽了的颓废的烟蒂,冷嘲道:
“那是她活该。”
叶槐听了这话并未动怒,只叹口气,很可怜她一样:
“陆越惜,你还真的一点没变。”
陆越惜听她这云淡风轻的语调就不舒服,好像她怎么做怎么说,叶槐都是这副无动于衷的死人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