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她沉不住气,搬出事情发生后贺滢父母的态度来说事,笑叶槐一心一意,贺滢却跑去相亲,惹上情债害得她躺在病床上,贺家父母却希望息事宁人,还认为那男的其实没错,只是太冲动。
她说着说着语气未免有些刻薄嘲讽,叶槐也不生气,只看她一眼,目光还是那么冷淡,像是在看一堵墙。
离去前她倒是说了声“谢谢”,却是对伍如容说的。陆越惜气的都懒得拿话刺她,直接跨门而出。
这么一折腾,她现在忙里忙外,给叶槐讨公道,生怕她受委屈一事,倒真显得她像个笑话,多管闲事。
陆越惜幽幽点起一支烟,面色阴沉,好半天才按下内线,叫来文助理:
“下午还有什么安排?”
“有一场员工会议。”
陆越惜沉吟片刻,道:
“让孙经理帮我主持下,你开车带我去个地方。”
“……是。”
淅淅沥沥的小雨下了一天,别墅外头湿漉漉的,鹅卵石小路在黑夜里泛着水光。
邹非鸟把家里拖了一遍,又觉得潮,正挂好防潮的吸水袋,陆越惜却回来了。
女人带着满身的酒气回来,银灰色的丝质衬衣沾了点水汽。两人一对视,她便笑了笑:
“让你吃完饭就睡觉,怎么还忙里忙外的呢?”
“太早了,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