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越惜幽幽看着,胸口闷闷的发着热。
邹非鸟就在旁边,她不敢表现得太过异常。只偶尔抬头看一下,装作观察四周的模样。
然而等车子驶过去的时候,邹非鸟突然笑着说了句:
“你看那个女交警,长得好漂亮啊。”
陆越惜没理会,只专心开着车。
邹非鸟没听到对方回应,挑了挑眉,转头看了陆越惜一眼,见她面色沉沉,以为是她正烦恼今天路况,刚刚没听清,也就不多说,继续看风景去了。
邹非鸟这一走,两人又分开了将近三个月。
中间陆越惜倒是去了厦门两三趟,不过都待不久,没几天就回去了。
邹非鸟不忍她来回奔波,便劝道:
“马上我就放假了,你这么累,动不动还要出差,有时间的话还不如待在家里休息。”
陆越惜横她一眼:“你不想我?”
“可是你这样好累。”
“那你过来?”不过她想了想,又改口,“算了,你还是好好读书吧,你课也挺多的。”
时间一晃又到了十二月,年底的时候陆越惜更忙,她本来就是个较真负责的性格,几乎事事亲力亲为,事情一多,她就得到处跑。
终于有一日外出着了凉,回来就发起了低烧。
陆衡听说后很是无奈:
“底下的人是吃白饭的吗?你那么拚命干嘛,你爸还在,公司不会有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