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陆越惜现在也理会不了太多,只能忍着去哄对方的欲望,先带贺滢回了别墅。
方才陆越惜的话贺滢都听到了,虽然尴尬,但她也识趣地没有多问。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尤其陆越惜还面色阴沉,气氛更是沉闷。
等终于到了目的地,陆越惜却是先下了车,见别墅大门锁着,知道是邹非鸟离开了,总算松了口气。
她拿出钥匙开了门,而后回到车上准备开进去,却听得后座上的贺滢咳了两声。
她回头看了看,问:“怎么了?”
“……没事,就刚刚一阵风吹来。”
“脸怎么这么红?又发烧了?”陆越惜只好再次下车打开车后座门,伸手探了探贺滢额头的温度,“……还成,没有,你把毯子裹好,明天就要去北京了。”
“嗯。”
陆越惜叹口气,重新回到驾驶座上,慢慢把车子开进了别墅里。
车子的动静消失后,很快脚步声传来,那道重重的铁艺大门也被关上,里头的场景随之无法窥探,只留外头角落里的人呆呆望着。
邹非鸟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她本能地不愿意去怀疑陆越惜,但对方的古怪在此刻又是显得那么清晰。
她不愿深想,脑海里却情不自禁回忆起姜钥盈和她说过的话。
倘若眼见不能为实,那么陆越惜为什么连解释的话都不愿意和她讲?
来这里之前,她今天其实还去了一趟汇言集团的总部。
邹非鸟并没有在陆越惜的办公室看到人,那张宽大的办公桌上冷冷清清,像是被冷落很多天了,还堆了厚厚几沓等待审阅签字的文件。
离开办公室的时候,她还在走廊里意外地遇到了陆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