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就折腾吧。”她说着,坐到她旁边,“你这些天一直绕着贺滢转,叶槐怎么了你知道吗?”
陆越惜点点头。
自从贺滢提出分手后,叶槐就去看心理医生了。
她虽然看起来正常,但经常会走路走着停下来发呆,有时候甚至还会蹲在某个商城橱窗前面,一蹲就是两个小时,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伍如容闻言横她一眼:“知道你还不赶紧抓紧机会攻破她的心房?买通她的心理医生多给她灌输些‘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之类的想法,然后对她嘘寒问暖,以表决心才是你现在应该做的嘛。”
陆越惜却淡淡道:“没心情。”
伍如容顿时痛心疾首地把手按在她肩上:“陆越惜,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真的看上贺滢了?”
“……”
“你为什么现在对一个追了十年的人放之不理,反而去照顾情敌?而且你竟然还任劳任怨,还带她大老远跑去北京看病。你跟她现在这么好,难怪那天非鸟在路上看见你们,还以为贺滢才是那个你一直喜欢的人呢……”
“你说什么?”陆越惜突然抬起头来,“非鸟什么时候看到我和贺滢在一起的?”
“好久之前啊,当时她还打电话给我,说刚刚在路上看到你和贺滢在车里,问我贺滢是不是你喜欢的那个人。”伍如容嘿嘿笑了两声,“她也好八卦啊,不过她都不知道名字,也不认识人,瞎猜一通。我就和她说了一些你们的事……呃,你不会打我吧?说给非鸟听应该没事吧,你不是都把她当妹妹看吗?”
“……没事。”
“哦,那就好。”
陆越惜喝了口酒,又语气不明地补上一句:“不过我和她当时在交往而已。”
伍如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