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越惜只闭着眼睛,一声不吭。
麻醉效果过后就一阵一阵的抽痛,不动还好,稍有动作浑身就跟重组了一样,骨头都不像是自己的了。
陆衡知道女儿突然住进医院里后不依不饶,非要追问她是怎么摔成这样的,是不是有人故意推她?
陆越惜给问烦了,随口敷衍:“就路过一草地,泥巴太滑了摔了一跤,谁敢推我?”
“随随便便摔一跤就手脚骨折?”陆衡半信半疑,不过看女儿臭着脸,也就不多问,只哼一声,“叫你平时好好锻炼你不听,骨头脆的跟老头子一样,还不如我呢。”
陆越惜:“……”
她在医院里才住了几天,竟然惊动不少人,光是来探望的亲戚下属都快把病房门口挤破了,就连她妈听说后都吓的想要回国来看看她。
只可惜看完之后他们就各回各家了,陆越惜这有两个护工照顾着,根本不用家人留下来陪护。
晚上睡觉还好,白天她简直闲得发慌,躺在床上动弹不得,连吃饭都是她极力坚持用左手吃后,才免去了被人当三岁小孩喂饭的悲哀。
什么事都做不了,陆越惜只好把文助理叫来,让她坐在自己床边汇报公司近期的情况。
她还让人家提前做一份长长的t,一页一页展示给自己看。
念着念着,她就在那一本正经的语调里慢慢睡着了。
这日也是,文助理打开平板刚念了几句,陆越惜就开始打哈欠了。
医生开的药有助眠作用,她躺在床上又终日无所事事,自然容易犯困。
女人平和严肃的说话声,窗外倾泄进来的阳光,还有床头柜上摆着的那碗,她没喝完的骨头汤的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