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虽然只有一瞬,但她还是眼尖地发现了叶槐靠近手腕处,被衣袖遮掩住的伤痕。
刀刀红痕深刻,叶槐还是一如既往地狠。
“嗯。”对于她的劝告,叶槐也没有什么反应,依旧冷淡疏远。
陆越惜不再多话,只看着对方朝门口走去。
没想到出门前,她又停下脚步,回头叹道:
“陆越惜,以后我们还是别见面了,就算在路上碰到,也当从来没认识过吧。”
叶槐刚离开,伍如容便猛地一下关上门,显然很是不平:
“她为什么老是一副你欠她的样子啊?以前你是不对,但这次贺滢的事你照顾了多少?你们以前明明……”
她说到这顿了顿,终是烦躁地抓抓头发,不愿说下去,免得陆越惜听了心烦。
后者倒很是淡定,仿佛叶槐没来过一样,继续做刚刚的事。
伍如容走过去,闷闷盯着她看了半晌,似乎憋不住还想说说叶槐,陆越惜便摇了摇头,开口制止:
“算了吧。”
一直以来都是身边的人劝她算了吧。
他们说,算了吧越惜,何必执着过去,不过是年少时爱恋的一个人而已,至于这么固执不化,非纠缠人家不可?
现在竟轮到她自己说这三个字。
劝着别人,也劝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