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越惜想答应,但想起对方那风风火火的性子,忍不住叮嘱:
“叫你先生一起来,好看着你点。”
“哎呀,知道了知道了。”
翌日陆越惜就没去康复中心,在家老老实实等着伍如容过来。
昨天夜里下了场暴雨,陆衡担心外面的鸟,让佣人全把它们关去了陆家西北角建的一个玻璃房里。
“陆是鸟”当然没被带走,给关进笼子里挂在陆越惜的房间里。
陆衡一向散养这些鸟儿们,这下子突然被关起来,“陆是鸟”看起来很不适应,在笼子里上跳下窜,不停地扑棱着翅膀。
陆越惜一开始还有耐心逗它,后来伍如容来了,她便不再理会,撒了一把小米在笼子里,让佣人推轮椅带她下楼去了。
伍如容吃完盘里的焦糖布丁,用手指在陆越惜的右腿膝盖上敲了敲,很遗憾地叹口气:
“都不会翘起来,还没好。”
“……路都走不了,好个鬼呢?”陆越惜没好气的,“今天来说你怀孕这事,别老盯着我的腿看。”
“……我只是关心你嘛。”伍如容瞥她一眼,“这次过来主要是想来看看你,到底想清楚没有。”
“想清楚什么?”
“你和叶槐的事啊!”伍如容一拍沙发面,长吁短叹,“我看你上次见她都那副态度,这段时间也不闻不问,那你这次是真的……”
她顿一顿,点到为止。
陆越惜依旧没太大反应,只轻轻别过头去,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