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只剩下一点点水的矿泉水瓶放下后,跟着对方去了浴室。
宽大明亮的镜子前,邹非鸟刚打开水龙头,便注意到身后的人影。她未动,只问:“怎么了?”
陆越惜静静凝视着她,接着从背后轻轻拥住了她。
邹非鸟一僵。陆越惜则不紧不慢地凑到她耳边,轻声问:“今天看的那书,你都学到了什么?”
“……没什么。”
“是吗?我觉得书名还挺有意思的。”她的手并不安分,覆在少女手背上,慢慢摩挲了下,她笑着,意有所指,“手洗干净了吗?”
“……”邹非鸟没吭声,只微微垂下眼。陆越惜眼睛一抬,便能看见她那架着眼镜框,细嫩小巧的耳朵。
两人的经验并不多,但她记得,以前自己每次只要稍稍撩动下那处,对方便会通红着脸,把最后一分理智和克制统统抛掉。
现在邹非鸟对自己的态度刚好一点,陆越惜不敢太放肆,只用手沾点水,轻轻拨弄了下她的耳垂。
微凉,湿润。邹非鸟一缩,转头看她,目光总算没那么清明。两人对视片刻,邹非鸟一只手撑在洗手台边上,叹道:“我还不想那么快……”
“快什么?”
“这么快就和你重新在一起,我有很多事还没做,我还打算以后……”
陆越惜笑笑,迳自伸手摘了她眼镜,用力把她往下一拽,仰头亲了上去。
不过片刻,她突然感觉身子一紧,邹非鸟反客为主,直接扣住她后脑勺,把她压在了冰凉的墙壁上。
上面满是水珠,陆越惜给刺激地“嘶”了一声,雪纺长裙湿了大半。但她什么都没说,只搂住少女的脖子,纵容着她的动作。
撩开裙尾的同时,邹非鸟动作一顿,低头,陆越惜正笑吟吟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