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陆越惜知道她要解释,顺着问了句,“你怎么和她一起回来的?她又不是这里的人。”
“其实,我也不清楚。”邹非鸟微微蹙眉,“本来我没打算回来,但前几天绿恒在厦门举行活动,他们叫我出来一起吃饭,俞姐也在。她说听说我是瓯城人,正好过几天她来瓯城有事,问我愿不愿意和她一起,她可以让学长给我放几天假,让我回家休息一阵子。”
“……所以你就回来了?”
“嗯,我也确实很久没回家了。就是……”邹非鸟说,“俞姐让我给她当导游。”
陆越惜默默听着,心里的感觉很是微妙。她想起俞老板的身份,又听着邹非鸟说的事情,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开口,只开玩笑说:“那我看这俞姐,还挺喜欢你的。”
邹非鸟不置可否,从零食袋子里拿出了一盒饼干,拿出其中一包拆开,慢慢吃。
陆越惜启动车子,随手放了首歌。鲸鱼毛毡娃娃在中控台上一摇一晃。她看看娃娃,再看看什么都不知道的邹非鸟,稍一思索,还是忍不住出声提点下对方:
“你知道你那俞姐做什么的吗?”
邹非鸟摇头,不解地看向她:“我连她叫什么都不清楚,怎么了?”
陆越惜目视前方,专心开车,嘴里却吐出两个字,淡淡道:“俞淮。”
“嗯?”
“她叫俞淮,淮水之上的淮。”
“哦。”
“还‘哦’,”陆越惜给她漠然的态度逗笑了,“去查查,网上能搜到,第一个词条就是她。”
“……”网上能搜到还有专门词条的人,身份看来的确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