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非鸟敛了笑,目光略微掠过屋内景象,好半天,才沉沉道,“去楼上吧。”
她们动作太急,连房门都快忘了关。陆越惜只来得及用脚用力把门踹上,紧接着眼前一黑。
邹非鸟把脖子上的围巾扯了下来,盖在她头上。
“陆越惜……”四处一片漆黑,房间里没开暖气,有点冷,但呼吸却很热。她们鼻尖对鼻尖,中间隔了层围巾,“能这样看着你,我也觉得很好。”
隔天她们先回的邹家,和方阿姨打完招呼后,陆越惜又带着邹非鸟去了陆家。
坐下闲聊没多久,陆子墨便拿出画具要画她们的肖像画。
两人挨着肩坐。陆悯在旁指导,见了笑:“还真像是对新人。”
陆越惜不可置否,只催促:“尽量快点吧,我坐不住。”
画完画,陆悯把陆越惜单独叫了出去。他侧眼看了她片刻,叹气:“脖子上也不遮遮,子墨还在呢。”
陆越惜表情淡淡,倒是没理这茬:“屋里热,不然我还戴着围巾呢。”
陆悯笑问:“戒指送出去了?”
陆越惜点了点头。
“挺好,家里也不至于都是孤家寡人。”陆越惜的戒指样式还是他亲自设计的,故而他一清二楚,“不过,她妈妈那边,你怎么解释?你这先上车后补票,也不怕人家家长到时候骂你。”
“骂我就骂我呗。”她从兜里拿出一盒生巧,掰下一块塞进嘴里,笑得满不在乎,“不是还有我爸吗?到时候拉出去一起挨骂。方阿姨其实对我挺好的,应该舍不得骂我太久吧?”
陆悯看她这样子,也拿她没办法。自私点说,只要自家侄女能够幸福,到时候如果闹起来,他肯定会尽全力帮她。
“那非鸟去了新西兰,你要怎么办?是直接过去陪读,还是每月见一次?”
提起这个,陆越惜总算有点蔫了。她漫不经心咬着嘴里的生巧,好半天,才淡淡道:“看吧,总不至于一年半载的都见不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