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英国留学回来后,即使后来那样逼迫,叶槐也没有通过自己的微信申请,两人都是用短信和电话沟通的,但她现在却莫名发来这条消息,甚至没有多余的话语解释。
陆越惜当然不会觉得叶槐心血来潮想要和自己摒弃前嫌交个朋友什么的,女人那时候的厌恶和痛恨是那么明显,还说出了老死不相往来的话,现在这是
难道是贺滢父母那儿,出了什么事?
陆越惜皱起眉,想藉着验证框那和对方发起临时对话,询问对方用意。
但还没编辑好,邹非鸟就从浴室里出来了,黑发白肤,单用浴巾裹着身子,正准备拿吹风机把头发吹干。
陆越惜没什么心情继续编辑消息了,随意通过验证,把手机放到一边,凑过去慇勤地要帮她吹头发,吹完头发又叮嘱对方吃药。
至于通过验证后,叶槐有没有继续给自己发消息,陆越惜没关注。
也是翌日清晨,迷迷糊糊中,她突然听见“叮当”一声。
醒来,邹非鸟正背身躺在床的一侧。陆越惜打了个哈欠,搂了搂她,见她皱着眉,似乎睡梦中都不安生的模样,叹口气。
静静打量了许久,这才伸长手,拿过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按亮看了眼。
才七点过一刻。她原本是想看看时间,免得错过邹非鸟的课程。不料手机却在十五分钟前收到一条消息。
叶槐问:阿滢的那幅画,能给我看看吗?
算算时间,瓯城此刻大概深夜两点左右。
陆越惜脑子里还没蹦出些什么想法,身侧的女孩动了动,已是要转醒的模样。
她赶紧把手机放到一边,邹非鸟半眯着眼睛,声音沙哑:“几点了?”
“还早,七点多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