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越惜瞪她:“嗯?”
“有个课题任务得赶着完成。”邹非鸟解释,“晚上可能还得去图书馆加会‘班’,约了同学的。”
“……”陆越惜还瞪着她。
“明天一早我就去找你,保证早餐是在一块吃的。”邹非鸟抱她一下,凑到她耳边,“行吗?”
陆越惜没辙,只好用力捏了下她的手:“回去就给我把戒指戴上,跟他们说你有主了。”
邹非鸟笑了笑:“知道。”
回到酒店,有点心浮气躁。
陆越惜泡完澡出来,直接上了酒店天台吹风。那儿是个露天花园,还有专门的观星的望远镜设备,此刻有人在上面开派对,还挺热闹。
她来到角落坐下,跟陆悯打电话。
陆悯笑她杞人忧天,依邹非鸟这学术狂人的性子,不可能有出轨的精力。要不是陆越惜趁早下了手,这孩子说不定连恋爱的兴趣都没有。
陆越惜默然。
陆悯又说:“比起这个,你还不如想想以后你俩的打算。要是非鸟留在新西兰工作,你又要怎么办?”
陆越惜皱眉:“这不可能,她肯定得回去。”
“那她要是去北京上海这些地方呢,你俩还得是异地啊。”
“那我也去。”
“我哥可能会抽你。”陆悯打趣完,也沉默一下,这才沉沉叹道,“越惜,你也不是小孩子了,身上有责任的。不管同性恋还是异性恋,相守一生都不是容易的事,比起担心对方会不会出轨,怎么把日子过好这个问题更现实,玫瑰和面包,缺一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