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越惜这回没挂,直接起身去了包间外边接起。她边往大门口走,边听电话对面的动静。
那边风急,呼啦作响。
邹非鸟开了口,叫她:“越惜。”
很安静一声,清越如水。
陆越惜冷哼:“还记得给我打电话?我以为你再也不想和我联系了。”
她本来还想体面点。开口就是这么一句,未免怨气冲天。
那边邹非鸟也听出来了,笑了一声,道:“嗯。”
陆越惜要问:“你……”
那边又说:“所以我来了。”
她一愣,临到嘴边的话顿住:“来什么?”
“已经到了,在航站楼门口呢。”邹非鸟轻轻哈了口气,声音里带着笑意,“真冷,风好大。我先回家放个行李,待会儿找你。”
陆越惜完完全全怔愣住,正好停在大堂这。那艺术家一敲鼓,“咚”一声,鼓声惊起。
她回头,和那艺术家对视一眼,这才回过神来,仍是不可置信:“你到瓯城了?”
“嗯。”邹非鸟说,“想你了。”
“……”陆越惜停顿许久,终于记得叮嘱,“我在外面,不是……我不在潞城那。”
“哦,出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