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越惜有点惊讶:“你也吃过不少酒局了吧,还是不喝?”
邹非鸟笑一笑:“你见我什么时候喝过?”
陆越惜默然,之后仍是不信:“那你去新西兰,导师或者师兄师姐请你们吃饭时,你也滴酒不沾?”
“嗯,我就说我在吃药,不方便喝。”
陆越惜放下玻璃罐子。她来时确动过歪心思,认识那么久,还从未见过邹非鸟醉过的模样。
都说酒后吐真言,就算吐不了真言,醉酒状态的邹非鸟,她也是想看看的。
但对方说,她不喝。
说的那么认真,那么诚恳。
似乎已经无关于喜好,应该有更深层次的原因。
“为什么?”陆越惜举起杯子,皱眉,“从没听说过你酒精过敏?”
“我是没有酒精过敏。”
“酒又不是什么违禁品,偶尔尝两口也没事吧。”
邹非鸟摇头,笑容敛起:“我跟你提过我父亲吧?”
“当然。”
“但有点没说,关于他是怎么去世的。”邹非鸟眼帘微垂,“他是下完夜班回家,在路上被陌生醉汉捅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