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在吃饭局吗?”
“不算吧,她在我家吃饭。”
邹非鸟心一沉,脸色有点不好看了:“你是谁?是她的朋友?”陆越惜的朋友她几乎都见过,哪怕是素未谋面的商业伙伴,两人闲聊时陆越惜也会和她提两句。
“也不算。”叶槐看了一眼洗手间,眼神冷淡,“我叫叶槐,你应该不认识我。”
邹非鸟屏息片刻,皱起眉:“不,我认识你。”她说,“我知道你。”
惊讶的反而是叶槐。她沉默片刻,倏尔笑了笑:“看来她和我提过你。”
邹非鸟心情有点复杂,不吭声。
“我也知道你和她的关系,你们俩订婚了是吗?”
“……”
“既然她跟我提过你,那她有没有说过,她对我做的事呢?”叶槐的呼吸沉了一沉,压低声音,“我想你根本就不知道,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吧?”
邹非鸟默然,想起了那本厚厚的相册。
一个人的十年,究竟可以沉重到什么地步?
“……我可以见见你吗?”邹非鸟突然出声问,她抬头看着卧室窗外,天光晦暝,冷雨淙淙。
“见我?”
“嗯。”
叶槐古怪地笑了一声。她是很少笑的人,语气里带着点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