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却如火星溅水,烫的陆越惜微微怔愣住。
有汗顺着脸颊滑下,那双浓黑的眼眸里是无法忽略的深沉的迷惘和苦痛。
问她怎么了,她也不说,几乎要把陆越惜活活闷死。
下意识的,陆越惜回想起了今天那通电话。
如果叶槐真的和她说了什么,依邹非鸟的性子,确实是就算心里不痛快,也绝不愿流露半点在明面上的。
但她不说,陆越惜就不勉强。
两人聚少离多,这样和谐的相处时光实在是少见。
翌日临去邹家前,陆越惜坐在车里抱着她不肯松手,有一搭没一搭梳理着她披散下来的头发。
“什么时候放假?”她问。国外大学放假都早。按奥克兰那边的时令算,那边大学该是放暑假的时候了。
“快了,大概还有两星期。”
“那你这阵子该挺忙,现在跑来,回去以后不耽误吧?”
邹非鸟只笑笑:“学习上的事,我什么时候让你操过心?”
陆越惜于是放下心来,温声道:“我待会儿送你去机场。”
“嗯,我知道。”
“你妈肯定也要跟着去送你。”方阿姨在一小学里教音乐,现在是半退休状态,课少,在家待着时间多,“到时候我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