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悯问她为什么发笑,她说:“无巧不成书,都是缘分。”
陆悯听不太明白,但看她那促狭的模样,越发不自在,于是端起自己的那杯茶,转移话题,问:“听大哥说,昨天你带你那小朋友回了家?”
提起这个,陆越惜稍稍敛了笑:“嗯,爸总说要跟她谈谈。”
“我记得你还和我说过,她母亲也知道了是吧?”
“对。”
“那两家人都接受了,你怎么还忧心忡忡的。”陆悯笑她,“还怕她跑了不成?”
陆越惜不说话,起身拎起装着瓷器的礼品盒,告辞了。
出门上了车,仍是觉得郁结,懒懒看向车窗外街景,叹了口气。
昨天带邹非鸟回家,饭桌上陆衡直截了当地把她俩的事挑在了明面上,还问邹非鸟今后打算。
邹非鸟倒也不觉得尴尬,更没隐瞒,说打算要读博。
又问还要几年。
答,快的话三年。
再问毕业后是否会留在瓯城工作。
邹非鸟很坦然的,说自己更想去北京或者厦门等地发展。
气氛一下沉闷起来。
陆衡宠女心切,沉默半晌,才道:“非鸟啊,若不是我们都彼此熟识,我和你妈妈又有过那样的关系,你这个女婿,我怕是不会认的。”
陆家家大业大,陆越惜也有自己的责任。